中人,而花奴出自勾栏院,明心点她跳舞,羞辱之意明显,言下之意花奴连席间乐伎都不如。
霎时所有人的目光都扫向了花奴,花奴不知所措,举目向今上求助。
明心察觉,笑盈盈抢在今上前面问,“怎么花御侍不愿意?那可惜了,本来今儿我还想向花御侍学一学的,听说花御侍最擅长扭腰了。”
一语出,宴中已有不少人捂嘴偷笑。
明心端正了身子,随意拨弄碗里的鹌鹑蛋,“不过也没关系,这里是内廷,不比秦楼楚馆,勾栏瓦舍,你不愿我们也不会强迫于你的。”
明心的话音,花奴听得明白,她瞬间红了脸庞,迟疑一下,垂目无言以对,隔了好一会儿,方才喃喃低语,“奴今日身上不方便。”
一声奴,已降了身份,显示了她的胆怯。
明心撇撇嘴,勾住今上脖子,软言撒娇,“官家,臣妾只是听闻花御侍舞跳得极好,臣妾心生钦佩,官家不会以为臣妾这是在为难她吧?”
今上瞥花奴一眼,意欲开口劝花奴,但还未开口,一旁久不发声的明皇后却轻咳一声。
“花奴自幼受宰辅教导,饱读诗书,身份尊贵,哪里是勾栏瓦舍的女子可以相比的?妹妹是官家枕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