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可是臣妾也冤,臣妾想不到那么多,臣妾所想不过就是陪伴在自己心爱的男子身边,给他生儿育女,与他朝朝暮暮,白头偕老。”
明心越说越激动,两手攀着今上,目光切切。
“心儿。”官家听罢,大为不忍,拉过她的手,给她拭泪,“好端端的说这些做什么?朕答应你就是了。”
“臣妾真的很羡慕姐姐,姐姐是皇后,又早早生下君实,不像臣妾,一点都不争气,肚子这么久都没有动静。”
不知何时,皇后已抱着君实消失在镂空金笼香炉后,一缕白烟散在空中,绵长而安宁。
明心的哭诉断断续续,今上轻抚她手指,“手都被烫红了,疼不疼?”
明心别开脸,低泣不语。
今上捏了捏她鼻尖,好语宽慰,“君实的满月宴非比平常宫宴,但凡有品阶的诰命夫人都会前来,到时累着了,可不要埋怨朕不怜惜你。”
明心泪目看今上,“官家,臣妾为您无论做什么都是愿意的。”
今上颔首,眼中情意绵绵,“你的心,朕岂会不知。”
“官家。”明心眼中泛着水色,动情投入今上怀中。
此情此景,阮阮不想直视,她侧目一瞥,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