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的救命恩人,可终究是不同的人,他前程似锦如画,她小小年纪,已被家人困死宫中。
且,他曾亲口说,他已有心许之人。阮阮一声轻叹,再抬眸,已心如止水。
可就在这一瞬,也不知是谁,突然从看台中施施然落下了一块帕子,不偏不倚,正中曹不休脚下。
阮阮惊,心中暗叹,这些年轻宫人们也太过大胆,帕子是贴身之物,公然抛帕,虽浑水摸鱼趁着人多一时难辨它是何人之物,但若是今上为此恼火,岂不是要坑了所有看台女子?
这是军营,铁骨铮铮之地,怎容女子如此轻浮?这将置曹不休于何地?他该如何面对今上?
人群中静默片刻,都暗自观察今上神色。
今上盯着帕子看两眼,笑道:“看来朕要赶紧给曹将军赐婚了。”
今上毫无怒气,反有看热闹之意,这让众人纷纷松了口气。
“先前有状元郎被打偏冠子,现有曹将军被抛相思帕,若传出去,又是一番佳话。”国朝宰辅杜敬业走到人前笑道。
阮阮知晓,宰辅杜敬业向来与曹不休不合,今儿是曹不休的主场,借着机会让曹不休出丑,是他极为乐见的事情。
果不其然,他一语说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