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她为情所困,心也不由得软了下来。
“我心许他已有六年,生生将自己熬成了老姑娘,那年我父随他出征,战死疆场,他顾念我与母亲孤儿寡母,经常照拂,我本以为他对我有情,所以做了靴子给他,可谁知我靴子送出后,他就再也不进我家。”
景尚服含泪继续说道:“这些年,我精心伺候太后,太后念我痴情,这才处处助我,是我拖累了她。可是……你还没长开,你怎么知爱人的滋味?”
阮阮默然,亲眼见过今上对明皇后的惊为天人,到二人的柔情似水,再至如今皇后以有孕不适掩盖的颓废,还有顾美人,申美人,心昭仪,再不通男女之事,除非愚笨。
阮阮想起韩玦的告诫,多情反被无情恼。
阮阮静默片刻,瞥见她眼角垂落的泪珠,心中忽软,“尚服希望奴怎样帮你?”
景尚服一愣,完全没想到阮阮会帮她,旋即道,“我有一书信,你帮我给他,另外……”
景尚服说罢,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并一个纯白暗花祥云荷包,荷包上绣有两粒红豆,很是生动。
“一定要亲手交到他手中。”景尚服又道。
阮阮的心怦怦直跳,虽然她不知道曹不休收到这些东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