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尚服瞧着外面,狠狠啐一口,尤不解气,继续骂:“狐媚东西,就差直说以身相许,虽说熄了灯都一样,也不看看这身糙皮,会不会硌着他。”
景尚服的醋劲说来就来,阮阮看她一眼,又看曹不休,心知这曹将军好心买了人,又放人自由,结果人家不愿意,非要跟着他了。
阮阮再瞧那两女子,脸上虽有污泥,但依稀可见清秀容颜,一副被他买了,就终生是他的女人的模样,死活不肯松手。
“将军,您就带她回去吧,红袖添香,也不失为一段佳话。”人群中,有人怂恿道。
“腌臜货。”景尚服气得面色通红,两手几欲将车身挠出印子来。
阮阮跟随尚服多日,知道她的性子,若是今儿曹小将军带人走了,她怕是几天都没好脸子了。
阮阮想了想,也不带帷帽,直接从车上跳下,穿过人群,走到台下,对着台上之人,脆生生唤了一声。
“父亲。”
父亲?宛如晴天惊雷,霹得人里外皆焦,哭笑不得。
景尚服在车内含了口茶,差点喷出。
曹不休在错愕中缓缓扭头,脸上嬉笑未退,僵化在原地,也是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
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