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河垂地,月华如练。
阮阮发现,他其实是挺爷们儿,挺帅气的。
目光交融,阮阮大窘,后知后觉,再次行礼,疾步退去。
及至福德宫复命,脸上仍是胭红一片,好在太后与景尚服都不曾注意,因为她们正兴致极高地在聊着一个叫明棠的女子。
阮阮轻手轻脚挑了花灯,灯芯燃爆,与屋内的安宁香巧妙缠绵。
“想当年勇毅侯是何等勇猛,连战连胜,那等威武,除了现如今的曹小将军,谁人敢比,百年难出的人才啊。”周太后感叹道,“只可惜,五十开外才得一女……”
“虽是老来得女,可明小姐却一点都不娇气,这才是难得可贵的。”景尚服道。
“是啊……但愿官家能明白哀家的心意……”
寝房内,说话声愈来愈低,长久的安静后,是周太后绵长的呼吸声。
阮阮不认识谁是明棠,也不知勇毅侯与曹不休到底谁更厉害,只隐隐感觉,这叫明棠的女子,一定会进入深宫来。
果不其然,第二日,阮阮便见到了她。
彼时,窗外牡丹花盛放,明棠一身粉色衣裳临窗而坐,仿若与鲜花融为了一体。
“好孩子,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