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是阮阮第一次听,她掐着指头算算,七年前,她才两岁。她咋舌,没想到这简单的鱼鮓背后,竟还有这么多事情。
今上听了曹不休的话,沉默半晌。
曹不休将鱼鮓往今上面前送了送,又道:“大娘娘爱屋及乌,因为疼爱您,所以连臣一并宠了。”
阮阮闻言,缓缓抬眸,偷看曹不休一眼,恍然大悟,原来刚刚曹不休的放肆举动不是无礼,其实……所有事情,他都明白。
阮阮静立在一旁,为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惭愧。
再看曹不休,只觉他率性洒脱。那些宫规礼仪,教条束缚,对他而言,似乎都无用。
他张扬,坐、立、行、走,都有自己的章法,或者他根本就毫无章法,不按常理。
听了他的话,今上终于肯正眼看了眼前的鱼鮓,韩玦会意,忙送上木筷。
少顷,一盘鱼鮓见了底。
韩玦收好空空的食盒,准备去清洗,却被今上叫住。
韩玦不解,停下来看他。
今上沉吟片刻,“为人母者,总喜欢为子女忙碌。所以不用洗了,母后看到,反而会享受朕给她的这种空盘的感觉。”
阮阮吃惊,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