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意,众人之中独选阮阮,你们道是为何?”
景尚服细细吹去花灯上的灰,带着笑看向她二人,可是这灿烂的笑里,却有着让人生畏的寒意。
娥儿雪柳面面相觑,也察觉出了景尚服的怒气,再不敢掉以轻心,扑通一声跪地,“奴不知,请尚服赐教。”
景尚服提了花灯,腾出一只手来,嵌着粉色桃花状花钿的细长假指划过雪柳左脸。
顷刻间,雪柳脸上现出一道血印,雪柳咬紧了嘴唇,却不敢多言。
“你们上一次听阮阮说话是什么时候?”景尚服收了手,一字一句道。
明媚光束从橱缝中洒下,投到阮阮跟前,阮阮身子微僵,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待午间用膳,已不见了娥儿雪柳的身影,而太后亦不曾提起她二人过。
在福德殿做了两年掌灯的娥儿和雪柳,就这样消失得无影无踪,好似从没有来过。
阮阮在惶恐中,愈发沉默。
不多话,反而能听到更多的话,这是娥儿雪柳离开后,阮阮悟出来的道理。
她的日常活计很简单,因着会写字,且写得还不算难看,所以每日花一两个时辰洒扫完,她剩下的时间都是在帮太后抄经书中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