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古绫的未来,如果说起来,他所有的生活以及计划中,都全是古绫的影子。
在他心中,古绫就是和他连骨头都长到了一起,从没想过分开的那天,但他也从来没有思考过这种陪伴的形式,是兄妹?是监护人与被监护人?是范围更加笼统的“家人”?还是……爱人。
岑钺眼睫颤了颤,他从未以这两个字呢喃过古绫的名字,他老觉得古绫还是小小的,柔软的,像阳光下的蛋糕,像微风中的花露,如果要给她一个身份定义,或许更接近的词是“信仰”。
但她坐在自己腿上,泪眼灼灼地盯着他说:“我喜欢得很。”
岑钺忽然换了下坐姿,无意识地仰头喝了一口酒,辛辣冰冽的酒,燃起了血液里的燥热。
夜很静,隔着门板,传来刀叉轻轻地触碰瓷盘的声音,岑钺拂开了自己脑海里的思绪,转而取代的是古绫鼓着脸颊吃东西的画面,他伴着那想象,喝空了最后一口酒,捏扁罐子扔进垃圾桶里。
岑钺发现自己真的很胆怯。即便知道她醒着,自己也醒着,却不敢拉开这扇门去说上哪怕一句话。
古绫和他……真的可以吗?
岑钺扯起领口掀了掀,把冷空调又开低几度。
他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