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钺还能训她,叫她不要看乱七八糟的东西,但是她已经十七岁了,而古绫其实并没有明确的“出生日期”,她化形那天,被岑钺视为三岁,如果不那么严格地计算,古绫现在也已经相当于成年了。
对于一个将近成年的年轻女士,岑钺既要顾及她的自尊心,不能再随便地训斥她,也不能干涉她了解讯息的自由,现在再规定她能看什么不能看什么,显得有些封/建。
岑钺磨了磨牙,又磨了磨牙,最后说出一句:“注意言辞。”也就作罢了。
古绫气鼓鼓的,不满地瞪了岑钺一会儿,忽然想起了自己的正经事。
“对了!”古绫用力地撩起衣袖,完整地露出洁白的手背,给岑钺看:“你有看到什么东西吗?”
少女的手纤细洁白,像凝脂一般,岑钺盯着看了一会儿,摇摇头:“没有。你画了隐形手表?”
古绫小学的时候,沾着口水在手腕上画了一个隐形手表,给岑钺看,还要他说现在几点钟,岑钺记到现在,估计还会记一辈子。
古绫听他提起这个,就有点羞恼,拿额头在他肩膀上撞了一下:“不是啊!你真的什么都没看到吗?”
岑钺还是摇头。
古绫讷讷地盯着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