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下,我相信你会好好保管的,这是你的愿望,我想满足你。”
岑钺没说什么,这对他而言确实是一件好事。
“还有就是,”岑天南有些踌躇,搓了搓手指,“你现在的身体已经差不多康复了,我还是想把你接到京城去,在那边你可以接受到最完善的教育,而且,你以后一定是我的继承人,有些东西,是你不得不学的。”
继承人?
岑钺听到这三个字,有些惊讶。
他记忆力很好,所以,即便已经过去了两年,他还是没有忘记,在岑家的那栋老宅院里,他名义上的爷爷是如何用拐杖指着他的鼻子,称呼他为杂种,而岑天南又是如何站在一旁,冷眼不语。
现在岑天南怎会想到要让他来继承?
这真是很滑稽。
岑钺不得不再三地把周今书所说的东西翻出来,在脑海中一遍遍地回顾。
他跟岑天南只不过是那个故事的脚本上安排好的父子……安排好的,哪里来的羁绊?
他也不必为了岑天南的所作所为较真,更不必生气。
就当岑天南是在说梦话好了。
岑天南看见岑钺脸上轻微的讽笑,几乎预感到岑钺下一句就是“我不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