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徐博士没说话,默默地看了他一眼。
做儿女的,在同一个城市,隔两天才一个电话,这是很值得骄傲的吗?且不说这个孝道到底尽得怎么样,现在的事实情况就是他亲爸身体出了问题,他怎么还有心思跟陌生人来计较这些。
胡森应该自己也是有些脸臊,见徐博士不说话,他挠了挠脸,走到一边不远处去打电话,转了两圈,电话那边的人终于接起,胡森低吼道:“你在哪儿呢?怎么还不过来。”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胡森怒气冲冲地指责:“爸出了事,还不是因为你平时不关心他?我工作那么忙,哪里有时间。”
“姐,话能这么说吗?人能这么做吗?当年爸把房子卖了供我读书还不是为了大局、为了祖业考虑吗,你不能因为你没上大学,就不认这个爸了吧!”
“……”
徐文盛冷着脸站起来,推着岑钺的轮椅,往外走。
这种家长里短的吵架,没必要再听。
医院离岑钺住的地方就挺远了,徐文盛带着岑钺坐公交车。
来的第一趟车很多人,徐文盛看了一眼,没上车,等了下一趟,车厢里挺空的,他才把岑钺的轮椅搬上去,安置在自己的座位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