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爱时,将他要狠了,他也从未露出丝毫软弱。
可是这一刻,他身周笼罩着一层道不清的柔软。
手指扣在她的腰间,仿佛要相融于她的骨血。
心底诧异,柳长宁张了张嘴正欲询问,整个人天旋地转,被他强行放倒在大白蛋所在白玉塌上。
她弯了弯唇,伸手抚上他如墨的眼,薄唇动了动:“子渊……”
身上的男子却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唇一寸寸凑近,辗转研磨。
良久,周边的空气升温,柳长宁耳边传来一声沉郁的呼唤:“妻主,叫我阿邵!”
柳长宁半垂的眼皮倏然掀开,她定定的凝着他的眼,他冲着她慵懒的勾唇。一双手慢条斯理的扯开她的裹胸,四目相对,一切尽在不言中。
失去理智前,柳长宁咬住他修长白皙的脖颈。
—以下省略—
蛋被压碎的那一刻,两人贴合的身子俱是一顿。
一个浑身泛红的婴儿,从蛋壳中探出了脑袋。
他的眼睛滴溜溜的在柳长宁与裴子渊身上来回转动,尽管知道刚出生的婴孩儿,无法看清外物。
被孩子注视的羞耻感,令裴子渊颤颤巍巍,心尖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