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清冷冷的脸上惊慌失措。
“您在做什么?”清脆的尾音发着颤。
裴子渊撑着手,将她的神色悉数收入眼底,不知为何心生出一股艰涩的心虚。
耳垂红了大半边,身子甚至隐隐有些发烫。
他心虚的别开视线,梗直脖子,低声道:“双修,解除你我之间契约。”
末了许是怕她不信,故作高傲的打量了眼柳长宁,嗤笑道:“如何,你莫不是想反悔?方才你自个儿明明答应了的。本尊左思右想,你如今灵力枯竭,活不了几个时辰。而我不能死……”
柳长宁沉吟不语,盯着裴子渊,裴老祖说谎一目了然。
她勾唇,茶色的眸内晦涩难明。
忽觉有些森冷,裴子渊不由打了个寒颤。
心不知为何有股被窥视的隐秘屈辱感,四下打量,毫无异样!
他抿紧唇,也不继续解释。
再次俯身,不耐烦蹙眉道:“乖乖听话,与本尊双修,把本尊伺候的心情好,指不定明日给你死后为你立块墓碑。”
裴老祖棱唇开合,胆子齐大,言不由衷说谎。
长发夹杂的耳垂却早已经发红发烫。
柳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