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他必定是罪大恶极之人, 佛不能容, 否则何至于命运多舛, 世事难料。
裴元绍不自觉的伸出手反手拥紧了柳长宁, 他的手很长,绕着她的腰,几乎能将她镶嵌在怀中。仿佛只有如此, 将她包裹在属于自己的气息里,才能有真实的幸福感。
他唇角不自觉翘了翘,动作间是自己未曾察觉的温柔与小心翼翼。
柳长宁被他胡乱动作搅合的呼吸一窒, 本就是装睡,这会儿出气的声音便不由大了些。
索性也不装,低头迎上他满是柔软的墨眸,俯身吻了吻那双干净的眼睛。
“昨夜可有伤着邵哥儿?大抵时间持久了些,阿邵伤重,为妻不该要了你许多次。”
裴元绍本是半眯着眼睛,倏然睁大,脸上郁气之色一闪而逝。
摇头道:“妻主多虑,我身强力壮,再来……嗯……多次,亦是没有问题。”
他音色有些沉,对上柳长宁茶色的眸子,深吸一口气,压下男儿家的羞耻,低声道:“本殿没有你想的那么弱……倘若不是为了怜惜妻主使力劳累,本殿躺着被人伺候有何伤不伤?”
他说完拉了拉自己松松挎挎,内里不着一物的底衣。
挑衅的看向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