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元绍意有所指的觑了一眼她身下,忽的笑出声:“旌主倘若变成男子,说“承让”二字亦不晚!”
旌寰倏然抬头,丰唇微勾,冲着裴元绍恶意的笑道:“殿下此番话倒是启发了流光。得到她的爱并不难,只需与她一夜**,以那人的个性,定是要……嗯……”
两人相距极近,裴元绍低眸,阴鸷的墨眸定定的看向她,棱唇弯出一个极浅的弧度,修长的手摩挲着腰间盘绕的红鞭。
漫不经心的嘲道:“镇南王君忒下作!本殿自叹弗如。只可惜,我素来不喜此等污糟之言,辱了耳朵。”
他顿了顿,双目如剑,摩挲着腰间红鞭:“本殿脾性不好,指不定哪日,就因了你胡言乱语,对你行了鞭刑。旌主不若猜上一猜,是你轻功快,还是本殿抽鞭速度快?”
旌寰不置可否,面无表情,浅蓝色的眸子内明明灭灭,晦涩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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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一众大臣对柳苍云的科举策论好奇甚重,可此刻长帝情与镇南王脸色皆是不愉。
众人只得规矩的立于一侧,听杨阁老坐审殿前二十余位翰林。
可问来问去,皆是一无所获。
裴元绍捂嘴打着哈欠,走至一众翰林身前,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