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太夫亲自审问,面色黑沉。显是发生了大事。
“与我说说今夜之事可好?”柳长宁从石椅上起身,将身上的披风拢紧。
凝心冲着她点头:“裴元之房内被人下了情香,歹人乃一年轻女君,太夫与一众贵夫郎前往东院禅房时,裴元之已衣衫不整,歹人破窗而出。
柳长宁似笑非笑的抬头,定定的看着她道:“凝心,秋生引我入得那间禅房,我今夜也中了情香。”
不远处的尼姑本是慈善的眉眼划过一抹厉色,她转动着手上的佛珠,珠串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虞青岚,这些年倒是愈发胆子大了,敢在贫尼眼皮子底下动人,当真是欺我裴氏王皇族无人!”
“是吧?倘若不是你躲在道观,何须让长帝卿一人苦苦支撑?”
凝心双手合十,道了声:“阿弥陀佛,我那侄儿乃历劫之相。三世悲苦,换一世圆满。此番已是第三世,吾插手不得。”
柳长宁不轻不重的冷哼了一声,素手拨拢了一根古琴上的琴弦,“噌”的一声发出一声刺耳的声音。
凝心觑了一眼小友的神色,见她眉目清冷,面色不愉。
继续道:“虞太夫派人将整个庵堂后院一一搜寻,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