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回头冷漠的看了眼不远处的两人,抬步打算走至门口审问,脚尖将将着地,身上又一波躁热袭来。
下在她身上的药,开始发作了……
眼内迷蒙了一瞬,柳长宁唇角勾出一抹讥讽的笑。
她侧身,靠在窗口,对着月色,运起清心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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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元绍打发走门外的哥儿,转身将木门紧紧的合上。落了锁,才放心的转身。
走至屋内,扑面的凉风让他打了个寒颤。
抬眸,木窗大开,那人靠在窗柩边一动不动。夜风撩开她披散于肩头的乌发,满头的乌发在空中胡乱飞扬。
屋外凉风啪打枯叶,唰唰做响。秋夜本就寒凉,那人在窗口待久了,染上风寒如何是好!
想及此,裴元绍快步走至她的身前,没好气道:“夜里天凉,靠在窗口做甚?好歹你也是一成年女子,如此不仔细自己的身子,倘若生了热病,又是一番折腾。”
柳长宁垂着头,没空搭理耳边喋喋不休的男子。
她默念清心诀,将身上的躁热逐一驱散。
可身上的那股子药效彻底爆发,她此刻甚至连掀开眼皮的余力也无。
不仅需要专心应对心头生出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