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配不上,也不配拥有。
柳长宁踩着重重的脚步声,进入灶房的时候,便对上裴元绍那双沉甸甸、天塌下来的眼睛。
这是被欺负了?
可也不至于,以便宜夫郎方才的战斗力,对面那朵白莲花几乎完败。
她咳嗽一声,茶色的眸子定定的看向他:“你没事吧?”
他却只是呆滞的摇摇头,挣个人沐浴在一股浓重的悲伤之中。
“倘若不舒服,我扶你回房?”柳长宁温声问道。
便宜夫郎抿着唇,愣了片刻,顾左右而言他,哑声道:“饿了吗?光景做了一大桌子菜,去正堂用膳。”
“当真无事?”柳长宁狐疑的再次看了他一眼。
眼前的男子,红衣墨发,皮肤显得尤为白皙。他仿佛天生不怕日晒一般,阳光直射下,皮肤透明泛着丝莹白色的光晕。
往日张扬的神色悉数收敛,似乎受到了巨大的打击,桃花眼内有着蒙尘的灰黑色。
他迎上她的视线冲着她勾唇,那笑容比哭还难看:“无事儿,去吃饭。”
裴元绍说完,独自走到灶台口,端出两盘菜,步履慌乱的逃出灶房。
他怕自己忍不住将心中喷涌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