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方对着堂下两人命令道:“暗三且跟着假“旌寰”,仔细看看他此番金蝉脱壳是何目的。红莲继续派人盯紧陈氏,如今她虽收回对本殿的监视,注意力转移至裴云之身上。你等如今日这般在卧房等我之事万不可有下一次,小心为上。”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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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长宁洗完碗筷,从灶房内走出来的时候,便宜夫郎屋内的蜡烛,依然亮着。
她没空管他,净房洗漱完毕。直接回了屋。
今日月圆之夜,正是打坐的好时机。运起养气诀,盘腿入定。
一个时辰过后,她倏然睁眼。也不知是否月圆之夜,亦或前几日药浴起了作用。
今日这番打坐,身上竟出了一层浅淡的污垢。
她重新去了净房,打来水,洗完澡。回屋的时候,便宜夫郎内室纸糊的窗柩上,一道颀长的身影被拉的长长,拖曳在窗纸上。
柳长宁看了眼黑定定的天空,想及那人有伤在身。
伸手拉上门环,扣了两下,立于门外,淡声叮嘱道:“早点儿睡。”
屋内的人显是愣了片刻,声线沉郁,高冷哼道:“妻主管得太宽,你先行睡吧。”
客套话带到,那人不听,柳长宁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