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出言反驳母亲与父亲的盘算。毕竟人微言轻,他也仅是个哥儿。
此言一出,柳正倒没说话,柳夏却三步并两步走到柳月身前,一脸不忿道:“哥哥话里话外,指责爹娘,可知爹娘如今盘算,全是为了我们。如今表姐眼看着能驾驭她那荡夫郎,咱能要点儿银子是一点儿。指不定荡夫哪天不要表姐那窝囊废,银子便便宜了别人,岂不是追悔莫及。”
兄弟两意见不合,争执不休。
柳正眯着眼,厉声道:“吵吵嚷嚷像什么样子,长宁的事儿我和你们爹自有盘算。小男儿家家,叉腰对骂,如泼夫一般。往后该怎么出嫁!行了,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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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颠簸,牛车到了老宅,柳长宁连午饭都懒于吃,急匆匆回了柴房睡觉。
醒来,天色暗沉,穿衣净脸后。发现厨房有亮光。
推开灶房门,便宜夫郎拿着木铲,正在锅内,不断的翻炒。
他舍得放油,锅里的五花肉,滋滋滋油光四贱。
夏日炎热,又被柴火熏脸,他额头沁出豆大的汗珠,顺着艳丽的轮廓滑下。
听见开门声,侧头抿唇,说话倒是一贯的不中听:“真会睡?”
柳长宁不置可否的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