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缺点是,沾花惹草,麻烦!
心中嫌弃,面上却也不显。忽略前方灼灼的视线,抬步下楼。
胳膊却被身后之人缠了上来,肩膀处抵了个头,侧身被压了半个人的重量。
便宜夫郎松竹的淡香传入她的鼻端。
“妻主,等等奴家,奴家脚腕疼。”沉郁的声线被刻意压细,声音软绵无力,撒娇意味尽显。
柳长宁身子微抖,裸露在外的肌肤生出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
险险被那声音给吓的,从楼梯之上跌落下去。
她不着痕迹的皱眉,眼尾眯成一条直线。
抬手便欲将身边之人的胳膊给甩开,胳膊却被他紧紧的钳制住,他的头搭在她的肩侧,耳边是他刻意压低的声线:“帮我。”
柳长宁挑眉,顺着他的视线,不着痕迹的觑了眼木梯口站立的女子,低头凑近他的耳朵尖,问道:“情债?”
裴元绍圆润的耳垂染上一抹绯红,他勾唇的弧度不变,刻意压低的声音却透着股恼羞成怒:“憋说话!”
声音从齿缝内发出,竟然带着丝乡音。
柳长宁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虽有些不耐烦,倒也没有继续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