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的女子,便有些上不了台面。只是她通身的气度,倒也不似作假。
小二姐在楼内多年,见多识广,这会儿虽心中存疑,却也并无怠慢。
柳长宁脸上神色很淡,她从怀里掏了掏,掏出一枚碎银,道:“酒楼内可有白粥?在下要一盅白粥,带走。”
小二姐困惑之色一闪而逝,来他们楼内用膳的客官,俱是为了品尝菜肴慕名而来,这位女君却仅要一盅稀粥。
心中疑惑,面上却也不显。
“白粥已卖完,您若是能等上半个时辰,厨子须得现做,您看?”
柳长宁回头看了眼酒楼外的艳阳,干涸的唇错动:“做。”
“好嘞!您这边请。”小二姐躬身迎着柳长宁坐于大堂内唯一一张空桌椅上。
门口此番动静并没有引来多少视线,大堂内的食客此刻正聚精会神的听说书先生说书。
方桌上置有茶水,柳长宁拿来青瓷杯,倒上一杯。
说书先生坐于正中央,手持惊堂木,正说到精彩之处。
“话说这长帝卿裴子渊,倘若不是一年前落马,那也便是位文武双全,惊才绝艳之辈,金风朝第一美哥儿,又加上极为尊贵的身份,便是万众瞩目,尊荣天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