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断了他作为一位哥儿,最后的念想。他不需要妻主,原也不需要贞洁。
柳长宁穿好衣衫,床帐内安静一片,便宜夫郎一动不动。
她眉目微蹙,凝了那人一瞬,莫非方才过分了?
几日交锋,此人虽脾气大,又喜故作轻佻,可怒火来的快去的也快。偶尔触及底线,却从不逾矩。倘若原主的记忆与视角有问题,那么此人的凉薄也极为有可能是装的。
这样的男子,麻烦是麻烦了些,却比心怀不轨、伪装良善的人好的太多。因为他原本就将自己伪装的极恶。
柳长宁眯着眼,想起几百年前收的那位白莲花徒弟,当年化神期,遇到瓶颈,一时起了为人师表的心,便在宗门大比中挑了个徒弟。
徒弟软萌又听话,打杂做灵食儿,俱是好手,每日请安,师傅师傅唤个不停。
她修炼无情道多年,难得有个如此合心意的徒弟。
虽对他严厉却也倾囊相授,为了改变徒弟废灵根体质,不惜去死亡海,寻暗火,替他重塑灵根。
可是……全是别人算计在内的假象。
阴谋揭穿之后,柳长宁才明白,这世上哪有那么贴合心意的人。全是伪装,那孽徒心思深重,她只不过是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