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
她盯着藻桶边沿的湿帕,犹豫了一瞬。
压了压唇角,不悦道:“实在不行,我帮你?”
裴元绍忍无可忍,扭头,阴鸷的双眼看过来,咬牙切齿:“你倒底知不知道什么叫男女有别,礼义廉耻?”
隔着屏风,两人视线相对,柳长宁忽的勾唇,轻笑出声:“既是不愿让我亲自帮你上药,便乖乖听话,男人……男子太磨磨唧唧,像什么样子!”
裴元绍一口气差点儿呛入气管,他喘了口气,平复起伏的暴郁。再抬眸,那人背着身,语气平铺直叙,不带丝毫情yu。
收敛住眸内恼怒,想及前日她避他如蛇蝎的模样,神色稍缓。
如果他判断不错,远处那农女不行,不能散发诱惑哥儿huan爱的气味,现如今嘴皮再如何利索,那也不过外强中干,哪能对人意图不轨?
裴元绍捂住伤口,暗忖,他可能不仅心脏出了问题,心智亦受此影响,降低了两分。方才担忧被辱,仔细想来,用在无能女身上,大可不必。
她此番救命之恩,往后他离开之时钱财报答便是。
暗自盘算后,裴元绍长舒一口气。拉下床帐,拧干布巾。
这一年经历过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