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发慌。
他用力的压紧腹部,如墨的眸子闪过一抹困惑。
今日故意设局令裴云之派来的死侍得手,大抵也不过为了引起谢念慈的注意。
谢念慈素来疑心病重,他的人盯了他整整一月有余。
今日他被黑衣人打伤,如此大事儿,依了谢念慈的性子必是得亲自查上一查。
到时候得知黑衣人的主子乃金凤王朝二殿下,即使顺势查出他是被流放的长帝卿,一个被贬生性浪荡的废人,反而不能再引起他的兴趣。
相反仇人的仇人便是朋友。
是以这场刺杀,本就在他的预料之中,死侍持剑刺入的部位,俱是被他精心算计在内。
腹部剑伤虽看起来吓人,实则并没有伤及要害。但是此刻心绪紊乱,莫非哪里除了差错,死士的剑伤触及心脏?
犹疑间,他已被那人搀扶的走出巷口。
肌肤相接传来的触感,令他菱唇抿成一道直线,竭力的挺直腰板,企图让两人间隔些距离。可是稍一动作,腹部伤口渗出的血液便又多了几分。
身边的女人似乎有所察觉,她侧头看来,眉心微蹙,视线扫向一路滴落的新鲜血迹,语气不太好:“倘若你当真不想去医馆诊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