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安好。
肉包子比那人做的饭好吃的多,皮薄馅儿多,咬上一口,竟然还有浓郁的汤汁溢出。
柳长宁咬破皮,狠狠的吸了一口汤汁,满足的眯了眯眼。方才积压的怒火烟消云散。
吃完三个肉包,她抬头看了眼不远处的茅房,屋外天色已变成灰色,茅房处隐约放了几只木桶,远远嗅去,鼻端的臭味少了几分。
料想那人听话的去除粪,柳长宁眉眼弯弯。
挑粪这事儿,她是真的不愿做。
倘若被便宜夫郎恶心一把能换来他去挑粪,那此种买卖也算值当了。
想极此,柳长宁的心情又好了几分,唇角弧度加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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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樵村,夕阳西下,村内的大妇们,纷纷扛起锄头,往家走。
乡间小道上,此时尚算热闹,大妇们一前一后,有说有笑。
正闲话家常间,却看见前方的岔道上,一红衣男子正挑着担子,扁担两头挂着两桶粪桶,臭味扑鼻而来。
仔细看来,越走越近的分明是,村西头柳家那荡夫郎。
几乎所有见到他的的人,脸上俱露出几分诧异之色。
“柳家夫郎,你挑粪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