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叁十几岁的人了,这人还像个大男孩儿一样清灵。
他不自觉地抿了抿嘴,看着白衫,没说半个字。
“算了。”白衫自嘲地笑笑,侧头望着天,声音轻细,“说我没心,这句话你才没资格说。”
说罢,白衫也不再看他一眼,漠然离去。他只是要去开车,准备离开,碰巧碰到逃席晚归的男人。
闻斯昱搭着衣服的手臂紧了紧,那句轻飘飘的话语落在他耳朵里却像千斤重的巨石,一下砸进了心窝。
“是啊,这么多年了。”闻斯昱低语着,像是说给自己听,又像是回应刚刚白衫的话。
他抬起右手,捂在了心口处,“也许,是我。”
也许那件事他早就放下了,也许这些年他一直是在为难自己,也许这一切都是老天在惩罚他的愚蠢……
闻斯昱站在原地良久,直到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他身边的老管家提醒。
他看向白衫离去的方向,突然感觉异样。
就好像是,停跳的心骤然悸动了一下。
那么急迫地想要找回消失的律动。
闻斯昱深吸了口气,冰凉的空气在肺里打转儿,似乎有什么东西终于崩断开来。
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