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斯妤是被凉风吹醒的。
她缩了缩身子,手胡乱摸了两下,感受到了暖意,两只手搂住了某人的腰。
白粟摘下她的隔音耳罩,又用大衣将人裹了个严实,抱着闻斯妤下了飞机。
凌晨的温度还是有些低,闻斯妤打了个激灵,半睁开眼。
闻斯妤觉得大概是自己睁眼的方式不对,为什么一觉醒来自己会被白粟抱着走在漆黑的,额,漆黑的这是什么地方啊!
“才叁点多,睡吧。”
白粟见她醒了,收了收手臂将她抱紧些。
“……”
闻斯妤脑内转动着,终于想到一种可能性,也是唯一一种,“白粟!你又要囚禁我是不是!”
“嗯。”白粟十分干脆的承认,语气阴险道:“囚禁你,还要虐待你。”
闻斯妤连挣扎都懒得挣扎了,心道有本事你就继续作。
一路抱着闻斯妤进屋,将她放到床上。又俯身搂住她,白粟在她耳边轻声道:“这回得囚你一辈子了。”
闻斯妤被夜风吹得冷了,往他怀里钻了钻。
“你囚吧,别让我见着张梵,见了他我就要一副打胎药。”
“行啊闻斯妤,”白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