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落地才堪堪醒过来。
“嗯,我是。你说是就是。”白粟顺着她,“先睡觉,明天再骂。”
“……”
闻斯妤发现面对这样的白粟时常无语,总有一种大老虎装猫的感觉,却又忍不住去想老虎什么时候醒了会把她连骨给吞了。
两人就这么搂着睡了,一夜无梦。
第二日一早,闻斯妤在白粟怀里醒来。
“唔,松开……”
她掰着锢在腰间的手,戳了戳某人,“混蛋,你给我放手!我要去厕所!”
闻斯妤昨天夜里打了一瓶营养液,这会儿又被白粟紧紧搂在怀里,整个人都不好了。
白粟轻笑出声,他是早就醒了的。
“亲一下就让你去。”
闻斯妤怒斥他的无耻,无奈不想背上尿床的黑历史,匆匆一吻落在他的薄唇上。
白粟不再逗她,松开了钳着她的手。
还没等闻斯妤出来,老酒就打了电话过来。
“四少,闻斯昱快到海城了。”
“知道了。”白粟应了声,又道:“你回来吧,我那大舅哥来了也是直接去老爷子那。”
挂断电话,白粟一笑,又拨了个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