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外,老酒刚回来,瞄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和阿坚两个人相视无言。
病房内,白粟和闻斯妤……
“唔,轻点儿。”
“怎么轻?”
“你手松开!”
“不行。”
闻斯妤怒,微撑起胳膊。
此时两人的姿势就是个标准的床咚,只不过是闻斯妤压了白粟。
白粟想很想顺顺这只抑制着火气的炸毛小猫,但又忍不住逗她。
“这都伤残了,就不能给我点抚恤么。”
这么说着,身残志坚的白某险些眼角沁出滴泪来。
闻斯妤哼了一声,没好气道:“我看你是脑残了。”
话音刚落,她就扑哧笑了出来。白粟见她笑,嘴角也不自觉上扬。
这是第一次,闻斯妤朝他笑。
白粟勾过她的脖子,轻柔一吻落在她眉心。
“对不起。”
“……”
闻斯妤愣了下神,道歉吗?
这个迟来的抱歉,为什么让她一点拒绝的话都说不出。
闻斯妤沉默着,静静看着他。
两个人好像一瞬间默契地悉知了对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