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这么诡异呢。自己为什么会和白粟走到这一步?她这是把自己往狼口里送呢啊!
白某人完全没有勾引有夫之妇的罪恶感,只觉得现在自己已经把隔壁那姓谭的臭小子踩在了脚底下。
不过就算踩不下去,他也会一脚把人踹远点儿。
闻斯妤心里正在进行自我说教,直到白粟的手不老实的伸进她的衣服里,这她才反应过来。
“停!”
按住他的手,闻斯妤瞪着他怒道:“真不要命了是不是!”
白粟手掌在她的腰窝处摩挲着,亲了亲她的脖颈,在她耳边呵着气。
“没事,上来……”
闻斯妤被撩拨的腰身软了一下,半跪到了床上。
白粟含住她的耳垂舔咬,摸索着解开她裤子上的扣子,手指隔着内裤轻戳着。
“唔……”
闻斯妤咬着唇,夹紧了腿,脸上泛起了丝红晕,挣扎了一下
“伤着呢,不许乱动。”白粟剥开她的上衣,在她的肩头咬上了一口,“再乱动就咬你。”
“啊!白粟,你就是狗!”
闻斯妤吃痛,抱着他的脑袋反咬了一口在他勃颈上。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