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斯妤,你听见没有!”
白粟吼了一嗓子,闻斯妤颤颤发抖的身体似乎僵了一下。
“我这个侄女,从小被我那个表兄和表侄宠的不像话,要是她死了,闻家是不是要大摆七日办丧啊。”
闻谦摸了摸下巴,看向白粟,“白四少,你不好奇吗?其实我还是很想看看闻斯昱见到自己妹妹尸体时候的模样的。”
“呵呵。”白粟冷笑道:“鼠胆,想报复闻斯昱将你弃掉又害你成了个残废,没本事就算了,别在这装大爷。”
“白粟,你算个什么东西?!”
闻谦最忌讳别人说他是残废,身残事实让他始终无法释怀。
“你说我算什么?”
白粟抬了抬下巴,朝丁兆涛说:“丁询阳的事儿保不准有缓,不过你要是还和他同流,我可就说不好了。”
丁兆涛闻言皱了皱眉,他知道这是白粟应允了他可以一试,但要让自己和闻谦分道。
“兆涛,你觉得没点把柄在手里白家会这么轻易帮你救你老子?”
闻谦不想让他白粟把人轻易忽悠了去,又道:“白家四少爷的手里有多少条人命你不是不知道,多你我一个两个有什么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