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白的这个混蛋!”
谭霄一拳砸在了墙上,怒气翻涌着,心下真是想活剥了那人的皮。
闻斯妤和谭霄说了刚才发现礼单上的情况,两人在卧室里沉默了一会儿。
“说实话,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虽然天色不算太晚,但屋内没有开灯也是十分昏暗。闻斯妤站在窗前,借着外面的光线看着谭霄。
“白粟不请自来,他为的是什么,又在搞些什么名堂,我……谭霄,如果……”
“没有如果。”
谭霄叹了口气,抚上她的脸,语气坚定道:“斯妤,你是我的妻子,小砚是我的儿子。”
“……”
闻斯妤别过头,她那可笑的负罪感在这些年就是被眼前这人用这样的温情包裹住了。
可现在依旧是如此,她却再不能欣然接受,而是愈发自责。
闻斯妤担心谭霄被白粟伤害,更害怕的是白粟知道当年的真相。
孩子是个禁忌,他们叁个人都被锁在其中。只要叁人同时存在,不论什么结局,伤害的都是最无辜的闻凌砚。
不管她和谭霄再如何掩盖事实,白粟始终是闻凌砚血缘意义上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