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呵呵……”
闻斯妤觉得自己的脾气真的越来越好了,听见他的混蛋话竟然还能心平气和的笑出来。
他被刀割破的伤口没有完全愈合,心口上最深的那一处更是还在往外渗着血。
伤口因为经常被酒精刺激,破口的肉都已经微微泛白,让人看着都觉得疼。
“既然感觉这么好……”闻斯妤招了招手,指了一下搁置在角落的水缸,“把那个推过来。”
白粟笑容更深,想要看清她的表情,却因为光线和视线只能盯着她饱满的嘴唇和挺翘的鼻尖。
闻斯妤叫人放了水,将玻璃水缸移动到了吊着白粟的正下方。
“你说我骂你的话不顺耳?”她戳了戳男人的胸口,浅笑着道:“可刚刚你说的话也很不中听,我非常不!喜!欢!”
示意了下一旁的看守,闻斯妤让人降下了一段绳子,把他肩颈以上倒着浸没在了水里。
白粟憋着气,也不挣扎,就在水中睁着眼看着她。
过了两分钟闻斯妤发现他开始换气吐泡泡,又过了五分钟他的气换尽了,开始呛水。
闻斯妤就站在他面前观察,掐着表一直到了十分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