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
“算了。”
闻斯妤松了手,从他身上下来,“恶心,怕脏了手。”
没好气的踢了一脚白粟的腿,嫌弃地擦了擦手,闻斯妤把门外的两个人叫了进来。
“给他处理一下。”
闻斯妤指了指他还在往外渗血的伤口,“先用酒精消个毒。”
“……”
白粟嘴角抽了抽,真是最毒妇人心!
那两人下手也狠,差点没拿着医用酒精直接往他创口上泼。
闻斯妤在一边看着,心道人渣白粟虽然狗了点,但也真是够硬汉的。疼的五官都快团成一团了,冷汗浸透全身,愣是一声不吭。
应该怎么继续加点料呢?
至少要让他受不了到主动跪下叫爸爸吧!
白粟没再被丢进水缸,闻斯妤走之前让看守他的人注意按时给他进行‘消毒’工作。
闻斯妤割的那几处刀口虽然都不致命,却也不浅,要是不进行缝合好的会很慢。而她还特地嘱咐给他的伤口消毒,酒精的刺激更会延缓创口的愈合速度,并且刺激的疼痛是很扎心的。
谭霄通过监控画面看得一清二楚,等闻斯妤回来的时候他都有些发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