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而且可能性极高。这方面的话我就爱莫能助了,只能请精神科的专家来看了。”
闻斯昱听着医生的话,又想起了刚才闻斯妤那个下意识的犹豫。他知道以自己妹妹的智商,想要隐瞒什么事情绝对会做的很漂亮。
失忆吗?他可不信。
闻斯妤悄悄观察自己哥哥的神色,发现被他用一种‘你就继续装吧’的表情盯着,犯起脾气把他轰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她一个人,闻斯妤把头埋进了枕头里。
自己回来了?她真的回家了!
莫名其妙的一觉醒来,就躺在了自己的床上。这诡异的比做梦还离奇的事情究竟是怎么个情况?
白粟那个人渣呢?他总不会把她就这么送回闻家了吧?以那个变态的性格怎么会这么轻易放过了她?
如果不是手腕上的伤疤犹在,肩胛骨上仿佛还在隐隐发痛的咬痕,家人激动紧张的样子,闻斯妤真的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个梦。
一个让她刻到骨子里的可怕梦境。
可惜这一切都是真的,她甚至还觉得下一秒白粟就要推门进来,把她按在床上狠狠咬上一口。
闻斯妤为什么不告诉闻斯昱这件事情?
她只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