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斯妤心情挺好,她只要看不见白粟就开心,吃饱睡爽,足足休息了两天。
一直到第叁天晚上,白四少拎着两袋子东西进了屋。
现在时间已经不早,闻斯妤都已经打算酝酿睡意了,看见这人马上心里警铃大作。
白粟扬了扬手里的纸袋,问她:“闻小姐来点宵夜不?”
“谢谢,不要。”
默默翻了个白眼,闻斯妤没打算再理深夜放毒的某人。
放下东西,白粟过来给她解开了脚上的镣铐。
“……???”
闻斯妤看着他的举动,不仅没放松,反而更警惕。
他要干什么?不会连自己不吃宵夜也能把他给惹了?这变态控制欲炸了吧!
瞧见她那副提防的模样,白粟觉得好笑。
白粟还是忍住笑意,淡淡道:“不吃就洗澡去。”
听见这话,闻斯妤的心凉了半截。
她反抗无能,只能钻进浴室去洗澡。她已经不指望一会儿什么事都不会发生了,只能求白粟别再犯狂犬病。
洗了半个多小时,闻斯妤磨磨蹭蹭的出来,一脸壮士赴死的表情。
白粟在外厅的沙发上坐着,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