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热的手指滑过那个痕迹,俯下头再次咬了上去。
“啊!”
后背一疼,闻斯妤表情扭曲着,手下抓紧了冰冷的床栏,怒骂道:“白粟你疯了!放开我!变态!你就是个变态!”
还没等她骂两句,就感觉内裤被撕扯,异物突然将小穴撑满,男人握着狰狞的巨物破身而入。
闻斯妤背上肩胛骨处的咬痕已经愈合好,现在他这么一来皮肉又再次被咬破了。痛感马上袭上神经,小腹一阵缩紧。
她的一条腿被架住动不了,另一条腿颤抖着,好像马上就要站不稳了一样。
白粟把她的衣服推倒脖颈,用力压住她的背脊不让她挣扎。
熟悉的血腥味蔓延在口腔里,被湿软包裹的阴茎胀大一圈,身下的女人闷哼一声,却被他一下捏住了脸。
“叫出来!”
闻斯妤起不了身也转不了头,她看不见白粟的脸,但却听出他的语气异常阴沉。
差点气的咬到舌头,她压抑着呻吟声,低哑地吼道:“叫?叫你大爷!人渣!狗!”
本就阴郁的脸色更沉,白粟皱了下眉,低下头又一次咬在了她肩胛处渗血的齿痕上。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