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粟愣了愣神,以为自己听错了,脱口而出又问了一遍,“什么?”
跪在地上的白竹听出了自家弟弟语气中的深度怀疑,刚刚还没骨头似的身体马上绷直,撇过头气哼哼的看着他。
“怎么的?年纪轻轻的耳背啦!”
“……”
正了正神色,白粟嗤笑了一声,“没有,就是听到了一些辣耳朵的话。”
“白小四!”
白竹怒,说着就要上来扑他,被白杉一巴掌呼在后颈处按了下去。
他之所以在这里罚跪,就是因为白映海听了他的话气的血压值飙高抬腿直接给了二儿子一脚,让他跪在这里思过受罚。
而白竹已经在这跪了将近一天一夜了,人这才有些萎靡,赖赖唧唧的没个正型。
白粟反应快,往后退了一步,笑着说:“二哥,我觉得你还是先管好你的老二,再想这个问题吧。”
“四儿,你这样是会没有女人爱的。”
白竹瞪了他一眼,没再挣扎,继续半瘫似的跪着。
白粟也没和他扯皮,叫了白杉出来,说了最近宜城的动态,让他和某位大佬知会一声。
莫叁和老酒一直在宜城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