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了之前嚣张跋扈的气焰。
再次叹息一声,白粟无奈地又坐回到床上。
抽吸着鼻子,闻斯妤哭的脑袋发懵,一时半会儿有点缓不过劲儿。
白粟没什么表情,没说话,看不出心思。
闻斯妤忍不住的打嗝,也没再说话,两人就在她的吭吭唧唧中沉默着。
她的反应实在是太大了一点,白粟完全没想到。
如果闻斯妤骂的他狗屎不如,或者找个机会再给他来一口,他都不会像现在这样不知道怎么办是好。
时间不短的接触,他就没想过有什么事能闻大小姐服软。
结果这不仅服了软,还顺带撒了个娇?
白粟怀疑自己是不是不小心按了她身上什么按钮,这人怎么会说转性就转性了呢。
还真是没错。
闻斯妤活了快二十年,这唯一一个被发觉出来的恐惧点就在今天被某个白姓人渣精准捏住了。
她的衣服没被完全脱下,虽然也没什么区别,但好歹也还是堪堪的搭在身上。
木木呆呆的颤着手扯着一边的袖子,另一边又滑了下去,闻斯妤反应好像都慢了好几拍,过了几秒再去拉另外一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