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几处外伤还没有痊愈。白粟却没有将她放回去之前房间的打算,闻斯妤不想再跟他同床而眠了。
“喂!”
闻斯妤待着无聊又压抑,叫了一声在外厅沙发上坐着的白粟。
白粟没理她,大部分时间都把她当空气。
“变态白粟,人渣白粟,垃圾白粟!”
闻斯妤嚷嚷着,就是要把人喊过来。
正在看东西的白粟被她吵得心烦,走过来看着她,阴冷的语气道:“怎么着?想挨操?”
“……”
脸色一僵,随即闻斯妤翻了个白眼,伸手在他跟前晃了晃。
“手好了,都好了,可以放我回去了吧。”
白粟挑眉勾起唇角,“回哪儿?”
“能回哪啊?牢房!”
闻斯妤没好气的说,她还能回哪儿?难道他还会放自己回家不成?
“我以为你要让我放你回家。”白粟淡淡道。
“让你放我回家你可能放吗?”闻斯妤鄙视道。
白粟双手抱胸,黑眸看着她,浅笑着。
“你不问怎么知道。”
闻斯妤狐疑的看着他,犹豫了片刻,问道:“那我问你能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