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粟蹙着眉头,修长有力的手指钳住她的下巴。拇指擦了擦她唇上的血珠,眸色一暗,低头吻了下去。
闻斯妤瞪大双眼,恨不能一口咬掉他的舌头,但男人的手掐着她的下巴和两颊,让她不能完全咬合。
眼底一抹狠厉滑过,白粟勾住她的舌纠缠吮吸,像是惩罚一般不让身下的人有一丝喘息的机会。
闻斯妤被他折磨的缺氧,脸上浮起一抹红晕,攀附在男人腰间的双腿夹得更紧。
“唔唔!!!”
窒息的前一秒,白粟咬破了她的舌尖,闻斯妤疼的眼泪瞬间噙满眼眶。
喘着粗气,捂着嘴,她的下巴被捏的生疼,口里弥漫着腥甜的血味儿,这次是自己的血。
稍稍换过了劲儿,闻斯妤破口大骂,“白粟变态人渣!你个神经病!咬咬咬,属狗的吧!”
白粟抬起手背擦了一把自己嘴唇上的血渍,冷笑一声。
“是呢,就是属狗的,而且只挑硬骨头啃。”
他瞥了眼自己的肩膀,肩头被她咬的那处已经见血,一圈小小的整齐的压印烙在那里。
“疯子,变态!啊……唔……”
还没骂完,闻斯妤又被他顶到了某个敏感点,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