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梵也是如实说了情况,闻斯妤这次发烧多半也是这个原因。
这间房间背阴,岛上环境又潮湿,最近天气转凉了很容易生病。再加上生病前一晚的激情运动,不大病一场才奇怪了。
白粟沉默了挺久,还是开了口,示意阿坚。
“把她放我那去吧。”
阿坚不多话,手脚麻利的将闻斯妤连人带被子扛到了白粟的房间。
闻斯妤吃了带有镇静效果的药,还在睡着。只不过在恍惚间觉得自己被人抗麻袋似的换了个地方。
别的她倒没什么感觉,只是觉得身下舒服了不少。
白粟房间的床要比闻斯妤被囚起来那间里的床好太多,她躺着终于不再是硬邦邦的了。
张梵见白粟让阿坚把闻斯妤铐起来,连忙制止。
“她手都这样了,不能再铐了啊!”
白粟没理,继续让阿坚铐人。
“四少!”张梵叹了口气,“如果再铐着她手上的伤好不了,如果更严重会落下疤,更甚也许会影响腕骨。”
“那你说怎么?你来看着她?”白粟没好气的看着他。
张梵摸了摸鼻子,脸上一副很理所当然的表情,开口道:“当然是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