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粟也是在成年后开始接触家族相关事情,培养自己心腹后,才渐渐淡化了亲情。
“大哥你什么意思?”
听了白杉的质问,白粟蹙着眉看他。
白杉深知自己这弟弟什么脾性,就算是与他有关,白粟也不会轻易下死手。
“没别的意思,你懂。这次爸爸叫你回来也是问这件事,毕竟宜城闹的满城风雨,而你手里那桩子事的处理又恰好就在宜城,怀疑闻斯妤的事情与你有关很正常。”
白杉直接和他撂了底,白映海也是被闻家弄出的动静给惊动了,细细一想就将小儿子给叫了回来。
“哦。”白粟淡漠开口,“和我没什么干系。”
白杉看着他的表情,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叹气不再言语,领着他回了白宅。
白宅内,一派古香古韵,一水儿考究的红木家具,让不明真相的人完全想不到这里竟然是黑道大家的老窝。
白映海坐在太师椅上,看着面不改色的白粟,肃然的声音回荡。
“当真不知?”
“不知。”
白粟依旧目不斜视望着他,眼前的中年男人,眼神凌厉,让人闻风丧胆的白映海,自己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