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她,她……”
被阿坚的敲门声打断思绪,白粟皱了皱眉。
“又怎么?”
阿坚嘴笨,有点不知道怎么表达,只能引着白粟往那间房间走。
等开门一看,白粟就明白了,脸色顿时黑了下来。
闻斯妤不知道要做什么,似乎是刚刚一头撞在了床边的小桌上,现在正一边哭一边骂。
“白粟人渣王八蛋,下辈子性无能,不要脸的狗东西……”
她声音不大,却句句恶毒。
闻斯妤头痛手痛,她还真不是自寻短见。她只是想起个身,可双手被束缚,身形一歪就一头撞在了桌角上。
要不是这该死的手铐,她怎么会这么狼狈!
白粟听着她的咒骂,眉心跳动,忍着怒意上涌的心情,淡淡道。
“自杀吗?”
“我没那么傻,要不你直接给我个痛快?”
闻斯妤没好气,伸直胳膊用袖子擦了擦流血的额头,根本没抬眼看他。
白粟看这样子大概想到是她行动不便不小心磕到了头,阿坚见状有些无措,毕竟是自己没有看好,让人受了伤。
“那不合适,我这不是等着你来弄死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