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动!”
闻斯妤按住他探到自己身前的手,想正身起来却也不能,只得跪在浴缸里。
“洗澡,脱衣服。”
白粟没好气的说,他的耐心有限,就算是被他囚禁着,也不能一直脏兮兮的像个乞丐一样。
“我不洗!你滚!别碰我!”
被烤着双手,她只能使劲抓紧衣领。
白粟自诩不算是好人,但是被人这么明晃晃的厌恶还真的是头一遭。任哪些女人也都只有往自己身上贴的份儿,就算她是闻家的大小姐,自己就合该被她嫌弃?
怒极反笑,白粟想着想着竟然笑出了声。
闻斯妤被他突然笑的心里一紧,马上闭上嘴,但还是死拽着衣领,一副玉石俱焚的模样。
“你说,你洗不了,我给你洗,或者你不让我给你洗,那我叫阿坚来?或者老酒?”
白粟收回手,坐在浴缸边沿,看着她说的一脸认真。
“你!”闻斯妤想到自己会被那两个糙汉子……打了个哆嗦,颤声道:“我,我自己洗,你,你先出去。”
敲了敲她手上的镣铐,“我不会给你打开,你自己不行。”
白粟冷着脸,又伸手去扯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