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不觉间背后的汗沿着脊柱,一路滑下。
他听见自己叫住女人:“哎,那个,下次你一定要报警。”
叶知闻说完自己扇了自己一个嘴巴。他这是盼着人家有下次还是盼着人家老公失业?
他抖抖衣服企图挥散身上不舒服的湿热:“我,我就是说你要学会反抗。”
如果女人转过身,应该就能看到这个口舌笨拙的男人,小小的眼睛里的认真。
可是她没有。
她知道那双眼睛一直潜于黑暗,追随着她的背影。明明眼里都是藏不住的渴望,可是他彬彬有礼,从不越距。明明见到她便口齿含混,可是他站出来的时候,口齿清晰,声音洪亮。
她想起他手忙脚乱,假装擦拭厨房案几的样子,悄悄扯了扯嘴角:“以后别鬼鬼祟祟地爬窗了。下面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说完便“砰”地关了门。
叶知闻呆呆地站在原地。刚刚隔壁带着狠劲的门风把他吹了个半醒。
他抓抓自己湿漉漉的后脑勺,尴尬地关上了门。
做坏事不可怕,可怕的是做坏事还恰好被抓包了。
叶知闻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舌头上的麻劲儿已经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