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来又无夺取大位的举动,尚且需献出五座城池,数万金银,千匹绢帛才能安然离开长安,更何况由臣子代为打理封地的诸侯王?
再者,那些封地之前的主人几乎都是被诛的异姓王,难保不会有一两个忠于旧主的部下趁同姓王离开的日子里做点什么,若不留这些刘家子孙在长安多待些日子,怎能分清谁是真心臣服,谁又狼子野心。
“那请母亲”端过砚台,为吕雉磨墨,刘盈知道自己的太子之位还不是十分稳固,本不该再落他人口实,可若不做,良心难安,“下一道懿旨,让几个弟弟能自由出入内宫,儿臣也好尽些做兄长的心意。”
“唉......”看着刘盈已固执地研好了墨,吕雉终是拗不过他的取了空白的绢帛,写了懿旨。
皇城之内,消息灵通,皇子们收到懿旨的时间,自然是极快的。
“唉......”替代王叹一口气,虽然刘盈是好意,可是这么一来,他们就真的到了别人眼皮底下了,半点喘息懈怠的机会也不能有。
神色凝重地看着桌上的绢帛,刘恒真正担心的是,离这个月十五只有四天了,而薛紫夜才刚启程回药谷,此刻只怕连一半的路程都没有走到,如何赶得及回来?
若在宫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