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说法……”
语气轻柔，跟之前怒气沉沉的样子截然不同，程琳本就委屈至极，听到万扬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接连往下落，捂着脸道：“我知道的，我不怪你……”
“好了好了，别哭了……”
万扬心中有些感慨，想到十年之前两人认识的场景，那会儿自己刚刚执掌大权，意气风发，而程琳正是美艳无双的年纪，没想到一晃十年，程琳安心在幕后帮自己，一直受到冷眼和嫉妒，却毫无怨言，不由觉得自己实在是有些过分，心中愧疚颇多，连忙将程琳搂在怀里，好生安慰。
“我也想帮帮你，看你那么辛苦，我心中也不好受，只是没想到这两次，都给搞砸了，你要怎么惩罚我，哪怕杀了我，我都认了……”
程琳虽然眼泪不是装出来的，但心中一片冰冷，到了她这个年纪和低位，甜言蜜语已经没有丝毫杀伤力了，她知道要不是她对万扬非常重要，万扬根本不会浪费时间过来看自己，更不会轻声细语安慰，哪怕她依然漂亮，更有成熟的风韵，但万扬志不在此，两人之间，已经有了一道深不可见的裂痕。
看到她哭的梨花带雨的样子，万扬心中一痛，美人多情，他何尝不清楚，但现在站在高位，高处不胜寒，一步踏错，就有